沉舟侧畔(第十一卷)第七章

陈设,只见屋宽敞雅致,北向靠墙摆着张雕拔步床,墙位置摆着张罗汉榻,张小几,摆着瓜果茶;自己身旁张檀木梳妆,靠在窗户边,对镜梳妆时开了窗子便可见院景象。

    向开着道木雕月门,门楣挂着串串珠帘,厅屋微弱烛透过珠帘投进来,影影绰绰之间,满是安静祥和。

    屋铺着青石砖,块厚重毯满屋铺着,直绵延到月门珠帘之,帘外悄无声息,只有婢女酣睡之声不时传来。

    屋摆着各瓶瓷器、古物文玩,墙挂着几幅画卷点缀,富贵透着淡淡清雅,并不是寻常富庶家,彭怜观瞧良久,这才去看床榻,却见张雕紫檀拔步床,淡黄轻纱笼罩,侧卧而眠,她解,面去,身月衣,手枕在脸手托于腰间,睡得极是甜。

    前女子便是自己娘舅之妻、舅柳芙蓉,彭怜从小便不时听说起,说她手段狠辣、事果决,面玲珑、能屈能伸,心机智计皆非凡俗之辈,谁料自己差阳错,曾访到寻到岳家,竟先与自己舅有了不

    彭怜于此倒并不在意,他连娘都要亵玩,哪在意柳芙蓉个舅,只是他自小便对柳芙蓉耳能详,无意略施手段小试牛刀,当时只是看着柳芙蓉实在秀、风妩媚,心念便顺手为之,成与不成皆是无伤雅,谁料被自己轻易得手之,却是娘家举轻重之

    有柳芙蓉引,他夜寻到岳家宅院自然不难,来到院正,看到柳芙蓉窗外果然放着约好的盆秋海棠,彭怜翻窗而入,切自然手到擒来。

    盛夏时节,他身只披了道袍,随手解开脱,赤身子悄悄钻进纱帐。

    他作轻盈,却还是惊醒了柳芙蓉。

    那猛然睁,忽见个赤身体男子爬榻来,借着昏暗灯看,正是间厮混之,不由又惊又喜,娇嗔说道:「怎的这晚才来,都睡着了……」

    彭怜侧身在侧躺,将其抱在怀小声说道:「此时刚过更,正好窃,舅自己睡着了,却如何怪我来的晚了?」

    柳芙蓉被少年紧紧抱住,身躯自然酥软来,只是娇笑说道:「原来才过更,方才睡着了,还道睡了许久,倒是错怪了哥哥……」

    彭怜解开衣襟,笑着说道:「舅这般年,这声『哥哥』却叫的如此自然,实在!」

    柳芙蓉任他施为,看着少年伸手在自己前揉搓亵玩,娇媚笑道:「别说相认,便是认了戚,到了床你也是,也是的哥哥,至于舅外甥,不过彼此称呼,如何能当的真?」

    「当真还是要当真的,哥哥自有趣,舅外甥却也刺激非常呢!」

    柳芙蓉娇笑点,「哥哥说的是,与平常,叫声『哥哥』『君』便也罢了,与自家外甥欢,倒是叫声『外甥』刺激些……」

    「好外甥……这般晚了来舅,万被你舅舅知晓,可该如何是好?」

    彭怜见她娇俏可蕙质兰心,心不由极,除去衣衫,勾起柳芙蓉,斜着从后面便捅了进去,缓抽慢亵玩起来。

    柳芙蓉早就被他弄得服帖,这会也是渴盼异常,自然毫不反抗,回手勾着少年胳膊,在郎脸不住吻,媚叫连连,轻呼不已。

    夜寂静,听她叫的媚,彭怜小声提醒道:「好舅轻声些,我听外间睡着丫鬟,莫被她听去了!」

    柳芙蓉娇喘吁吁说道:「听去便听去,早晚哥哥也要收用了她,择不如撞,不如便将她叫了过来,哥哥为她破了身子可好?」

    彭怜左手捧着弯,右手从柳芙蓉颈穿过握住边揉搓边肏弄,闻言笑道:「舅若是不堪挞伐,叫她过来助阵倒也寻常,只是若要破瓜的话,不如这会便叫过来,来耳濡目染来也好为你我助兴!」

    彭怜床悍勇绝,柳芙蓉早已领教过了,这会自然千肯万肯,便娇喘着声唤道:「采蘩!别装睡了,过来服侍你爹!」

    着老爷叫爹叫娘本是寻常,此时柳芙蓉故意如此称呼,更多是想奉承彭怜而已。

    「是……」片刻之后,外间有轻声答应,接着珠帘响个年轻女子掀开纱帐爬进床来。

    那女子眉如画腮,皮肤莹透亮,散落开来,身只穿着亵衣绸裤,倒也身材曼妙,貌可

    「倒要叫哥哥知道,这是……丫鬟采蘩,是知识趣、乖巧懂事,以后……你我要长久妻,居传话掩耳目还要倚仗于她……啊……好哥哥……好外甥……要丢了……」

    柳芙蓉长阳物,身后作从停顿,快无边之,说话断断续续,句说完,已是语不成声,如泣如诉,只被近婢女看了,竟是羞意难耐,直接丢了身子!

    ——完待续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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