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(13-16)



    “呵呵,什么?不愿意?是不是嫌我这表哥太老了?不愿意就当我是开玩笑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愿意,是我没资格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资格?只要你愿意,以后你就是我表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啊,可他们要是问起来,我连你啥都不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这倒真是个问题,时半会也说不清。这么着吧,等会你先走,去金叶茶楼等我。我陪他们再玩会后就去找你。是得统口径才行啊。”

    回到包,赵燕霞唱了《灞桥柳》,嗓音还真不错,很有张的韵味,只是和伴音没,看来是缺少实战经验再加有点紧张的缘故。

    又呆了会,赵燕霞找个借口先走了。

    她走,何其伟就叫来几个小姐,于是男酒后的嘶喉声和小姐音不全的娇声不断在包淌着。

    这期间陈红进来了趟,开始有点脸灰灰的,坐在我旁边,故作不经意问那起来的女孩子哪去了。

    看来她见我搂着赵燕霞跳舞了。

    我笑着说,是他们司的员工,老在这我们怎么叫小姐,她就知趣走了。

    陈红没多说什么,陪我喝了杯啤酒就走了,感觉她走时脸好多了。

    点多了,我给小了几句,就向刘方益告辞,刘还想留我玩会,何其伟笑说我是行的模范丈,让他别毁了我的清誉。

    何其伟送我了歌厅门,笑对我说:“飞哥,不错,是个雏。”

    我假装不解:“什么雏?”

    “哈哈,飞哥,你骗刘方益可以,还想骗我?按你的话说,我可是风月场招讨使呀。你哪这么个表来了?”

    “其伟,别瞎说,我今也是心开个玩笑,正愁以后穿了不好对刘方益呢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飞哥,以后刘方益就是晓得了也不要紧,他是个。嘿嘿,看就晓得那丫没见过什么世面,更没经历过风月,很清纯的。飞哥你不错呀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你以为都和你样啊,不沾点腥味就会半夜跳墙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咱飞哥也瞄腥味了,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这小子,故作脸沉思状,瞬间又手挥,“好了飞哥,别顾虑太多,自己开心就是了。再见了。”不由我回话,这小子转身又进了歌厅。

    赶到金叶茶楼,见赵燕霞孤身站在门口,身子还有点抖抖索索的。

    月的南,晚仍有阵阵寒意。

    “丫,站外面嘛,怎么不进去坐?”

    “我没进去过,不知道门票多少钱,怕钱不够。”

    我楞了回过神来,忍不住哈哈笑。

    16

    这是都市能让心平气和的娱乐场所。

    没有的喧闹,没有酒吧的吵嚷,没有歌厅舞厅然的

    更多的,只是祥和,还有祥和之的暧昧。

    央的假树,常有过几音乐打扮纯的少女现场演奏,要是古筝、扬琴、钢琴,不间断演奏着各类舒缓的乐曲,置身其,总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。

    都喜热闹,尤其是男,朋友在起了更喜欢吆的,可来这,不管同伴有几个,不管喝的是饮料还是啤酒洋酒,都样绅士起来,或在起低声说笑,或端着杯子静静看琴,社会士的风度。很多喝了在楼声嚷嚷的酒鬼,只要踏进了这间茶楼的门,就象吃了效醒酒丸似的,立刻变得彬彬有礼,尽管走起路来还是晃的。

    当然,要是你来了兴趣,也可以去旁边专门的唱歌间小哼几曲,不过那唱歌间的墙壁用的是特制隔音材料,你就是吼声再,这边喝茶的都听不到分毫。

    与茶楼的老板廖卫起玩过几次,看起来关系很热乎,但没有什么深,不象与何其伟那般知心。听何其伟提起过,廖卫是市委书记的小舅子,我没有求过,也不感兴趣,但看这茶楼开业不到两年得风起又安稳如,只怕是不离了。

    廖卫的经营能力应该不错,从广州深圳海等过来这套,又能因制宜加以改进,再加特殊的关系,金叶茶楼是让他成了都市火的非休闲场所。

    进了厅,还不少。赵燕霞跟在我身后,不停张望,满脸兴奋观看着这个都有名的场所。

    看她那样子,我暗暗笑了笑,正要打趣她,她身子那方远悉的身影让我吃惊住了口:是行长刘明。刘明对面坐着个远看很清秀的女,两正悄悄语,看那形应该是不般的关系了。

    赶紧拉了赵燕霞把,在另边找了个座位。尽管我这以前向正派,可我从没有坏过别的兴致,更何况现在那位是我的司。

    服务员拿来酒单。

    金叶茶楼名是茶楼,实际什么都供应,咖啡牛啤酒洋酒乃至各式果榨汁样样备。

    我把单递给赵燕霞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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